(二)只要你以后给我一个笑就好-《红妆长歌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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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朦胧间,我望着只点了一盏灯的偌大而华丽的房间,忽然觉得委屈起来。

    我没法泄那些委屈和困顿,帐外传来守夜的侍女平稳而安宁的呼吸声,耶律洪基还没回来,而母亲也没有真的抱我。

    我不敢哭出声来,只能硬憋着,把小脸憋得通红,然后攥着小拳头,无声地流泪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哭了多久,只觉得忽然间,帐幔被人一把掀开,帐子间露出耶律洪基明朗好看却带着倦意的脸来。

    他看到我的眼泪,也微微怔了一下,然后拉开帐子坐到榻上,笑着将我抱起来,摸了摸我的脑袋,柔声道:“小丫头怎么啦?”

    我那时太需要这样的温柔,实在忍不住地抱着他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他也耐心,只是将一个小人儿抱在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笑意,轻柔地顺着我的长。

    说来实在古怪,他那时也不过是稚气未脱的少年,哄我一个小娃娃的本事却格外高。

    那时我们都太小,实在不懂成亲纳妃的意义,我将他当做父母的替代品,而他也将我视作亲妹,要说男女之情,那时实在太早,论不到这里。

    我哭够了,才抽抽搭搭地问他:“殿下,他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?”

    他显然不知道我的委屈,还微微滞了一下,才道:“怎么会?阿音这样乖巧懂事,自然没人不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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